”
特工希尔的神情怒不可遏，动作张牙舞爪，只是这些都是虚张声势，并不敢真的对陆莽怎么样，她还得依靠陆莽帮她查明真相呢。
“又不是我自己想看，明明是你逼着我看的。”
陆莽也觉得十分委屈。
刚才太激动了，没有发现他这个见鬼的慧眼并不怎么灵光，除了澡堂里本身的雾气之外，还有许多像老式电视没信号时产生的那些雪花一样，把很多东西都遮挡住了。
虽然一大片白花花，但真的是什么关键部位都看不到啊。
“你还说！”特工希尔恼羞成怒，却又拿陆莽无可奈何。
“那我现在是看还是不看？”
陆莽一手捂着眼睛，一手捂着鼻子，说话时的声音嗡声嗡气，模样十分可笑。
看，还是不看？
特工希尔也非常纠结。
让他看，这家伙肯定是在看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，而且里面的主角十有八九是她，想想都让人气愤。
但是不让他看，那自己多年怨念无法解释，只怕永远也没办法得到解脱，难道她要一直这样子浑浑噩噩下去，直到魂飞魄散的那一天么？
“看吧。”特工希尔小声答应，心里面像打翻了五味瓶，也说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