藤椅里。
老太太坐到了床沿上,和老爷子一道看着他,不知说啥才好,只有唉声叹气。
江河水只是抽烟,就是一声不吭。这时,郑淑君用托盘将三碗鸡蛋面端了进来。她把早餐放在一个小圆桌上,说是要上班就离开了。
这时谁还能有胃口?“咋的,就这么拉倒了?”老太太问。
“那又能咋的。”江河水言简意赅。
“因为啥?纯属为了这孩子呗?”老爷子问。
“哎呀,没那么简单。”江河水索性把事由的大概都说了出来。然后他把挎包里的一万元钱拿给老太太,“我现在啥都不想,就寻思早点儿给孩子把手术给做喽。”
一阵沉默。
老太太看着手里的一万元现钞,“这下可好啦?”他掰起了手指头,“怀军一千元,那两个孩子一千元,这孩子至少又是一千元,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吧。”说完就去钱藏了起来。
“别听你妈瞎咧咧。”老爷子瞪了一眼老太太,“喝西北风又咋的?咱这辈子少喝啦?兄弟几个帮衬帮衬不就得了呗。”
老太太反瞪了老爷子一眼,“老东西!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帮上他啦,啊?”她见老爷子瘪茄子了,又对江河水说:“妈说的是没那么邪乎。可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