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安排好了,让他直接从锦州离开。”苏春艳稍加停顿,“不过,到时候你得和我一起去锦州,在孩子面前必须像往常一样。”
为了儿子,江河水对她的良心用苦无话可说。他想了想,“行啊,为了儿子。”
“那就难为你啦。”
看在多年夫妻的情份上,他刻意决定说出自己对她的另一份担心:“关于怀军留学的事儿,其实你根本就不具备这个实力,除非你有其他的收入来源。”他那双犀利的目光始终直射在她的脸上。
苏春艳显然是搜到了一个极其危险而可怕的信号,顿时乱了方寸。定了定神后转念又一想:他也许真的是出于对自己的担忧,纯属一种善意的提醒?无论如何,他毕竟啥也不是了,什么也左右不了。于是她便反目相视,“我看你的职业病又犯了,凭啥这么说?”
“因为你有足够的条件和机会,不是吗?”江河水一针见血、咄咄逼人。他见她沉默不语,脸也渐渐的苍白起来,于是换了个口气:“春艳哪,我就是看在咱们快二十年的情份上才提醒你,如果你真的做了与我的职业有关的事儿,就赶紧悬崖勒马、查漏补缺还来得及,一旦东窗事发可就晚了。”
“我没你想像的那么糟,放心吧。”
江河水一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