祥云,“高兴呗。”说着就给她腾出了半个石凳来。
盛祥云身着一套得体的秋装,优雅地坐了下来。她看着他,心里五味杂陈,怎么都觉得他就是一个永远也成熟不了的大小子,啥时候都是无忧无虑的想着一出是一出。平时,那嗜酒如命、悠哉就着花生米的样子,让人无法不将其与一个土农民捆绑在一起。他曾与几个开国将军把酒言志,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,早就化作了无形的紧箍咒——老将军的嘱托也就成了超凡脱俗的圣经:咒念他必须朝着一个方向前行,无论遇到什么艰难险阻都不得改变信仰的轨迹。
“怎么样,我当初没说错吧?小随缘纯属个美人胚子。你看看孩子现在的五官哎,真是样样都标致。”盛祥云对小随缘赞赏有加。
江河水心里俨然打翻了蜜罐子,“我现在啊,就怕她哭;一哭啊,对刀口的愈合影响太大。”
“不会的。咱一家人这么守护她,她不会辜负咱的。”
江河水点点头,侧过脸看着她:“你咋尽挑好听的说呢?”
盛祥云心里不安地避开了他的目光,下意识地一句也不提及苏春艳。
江河水嘿嘿地笑了笑,“行,你说的话我爱听。”
“怀军在国外还好吗?”盛祥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