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葬场生意。再说啦,跟他干顶多也就是个小打小闹。他算个啥?跟我比才哪儿到哪儿啊?说真的,我的野心比他大去了。”他说得很自负。
“所以你才想要去开工厂,去实现你的野心?”
小林子笑了笑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:“咋说好呢?”他以一种惑然的目光看着江河水,“二哥,我有件事儿始终闹不明白?”
“啥事儿?你说。”
“这下岗真的就很丢人吗?”
江河水这才知道,小林子开工厂的动机还包括郑淑君的元素。 他想了想,“咋说呢?就觉得—他妈的啥都没了……。”
“难怪淑君那么想不开,非要以命相舍呢。”
江河水实在无把握完美的回答这个问题,不过他知道,小林子对这个结果已是期待许久了。如果能和他就此进行一次有效的交流,或许对他也是一种最好的安慰。“要我说,淑君的情况实属罕见,主观、客观原因各掺一半。如果那些庸官不是以那种愚昧的方式取舍人才,凭着淑君的专业能力,下岗的应该是她的所有对手,这样悲剧也就不会发生了。主观上讲,淑君情感封闭、思维狭窄,对国企的依赖过于强烈,这也注定了她无法直面人生的突然变故,精神在突如其来的打击下容易崩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