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水说:“有是有,可国家也有规定,要配新房得用异地的公房来顶才行。随书记对我说过他恋旧,舍不得。”
“像他这样的,住的地方都得有警卫、有巡逻,要不也不安全哪?咋就非得另辟溪径,还说这房买的离咱这儿越近越好哪?”
江河水喝了口酒,想了想说:“这事儿我也没闹明白—哎,说不定人家是一门心思冲你来的呐?”他说的不无玩笑。
小林子只是淡然地笑了笑。
江河水看出来了,“咋的?你没给她写信哪?”
“咋没写,可人家压根儿就没把咱当回事儿。”
江河水朝他啧啧嘴,“不就是没给你回信嘛,因为这个瞎猜疑,就不觉得磕碜哪?再给她写一封能咋的?指不定人家没收着呐。”
“兴许吧?”小林子觉得不无道理,心里渐渐地死灰复燃了。
“人家现在一心都扑在了学业上了,你得耐心熬几年。都住在一起了,还怕没机会?”江河水又开上了玩笑,“告诉你啊,说啥都得把她弄到手。不然,她将来不管跟谁过,你都是个活王八。”
小林子嗬嗬一笑,“把我说得跟你似的。哼,啥时候我都能全身而退。这房价看着涨,我就当是抄了回房。”
“有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