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我,这指定是木已成舟、不能逆转了。更何况,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,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。”
“明天去检查,必须去!”苏春艳无论他怎么说,执意不改。
江河水最终答应她、等办完几件事儿后就去医院,“春艳哪?明天你就帮我准备一笔款项。”
“多少?干嘛使?”苏春艳不解地看着他。
“是秋香和远山日后的学杂费。现在他俩已上初中啦,高中、大学你就按八年算,我想一次性付给两个孩子。”江河水不可置否地看着她,充满了期许。
这绝非是个小数目,苏春艳心里想。她知道这件事自己不能有丝毫的抵触,于是点点头二话没说,只是将头轻然地歪靠在了他那瘦弱的肩头上。
江河水长舒一口气,“这就算了了一件事儿。再有,怀军这孩子我还不知能不能再见到他,如果他能从苦难中走出来就一定差不了。”
一说到江怀军,苏春艳猛地坐直了身子:“咱们去找!就别等天生了。”
“那不行,澳大利亚咱们没业务。天生也只能是先去欧洲把该办的事办了之后,回来时顺便去一趟。你跟着去,跷来跷去的费用太高。现在虽说有钱了,可咱能省的还是尽量省。这些钱都是那些工人成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