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,你就说吧,我不怕—千错万错都是女儿的错。”大随缘的眼睛扑扇了两下,心情同样也很沉重。
这父女俩到底是唱的哪一出?让在场凡明事的大人都懵了圈。
随书记深知,心里的这些陈年烂谷子若不彻底地抖落出来,自己和女儿都将忧烦终身。既然几年前自己都能原谅她,又何顾她不能得到其他人的理解呢?于是他把几个人的视线引至大随缘和小随缘的身上,说:
“你们看,小随缘长得像大随缘吗?”
“像,太像了!”几个大人异口同声。“这是公认的,”小林子还补上一句。这么一来,大家顿时仿佛预感到了什么。
“这是谁啊?小随缘?”随书记指着大随缘问小随缘。
“是我妈妈!”小随缘回答得颇自豪、干脆,并在大随缘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。大随缘顺势将其揽在了自己的怀里。
“这正是我要说的。”随书记扫视了每一个人后,对江河水和小林子说:“小随缘管大随缘叫妈妈,这并不是你们以为的什么缘分,更不是什么巧合,大随缘其实就是小随缘的亲生妈妈。”
除了小随缘,几个局外人都被惊得目瞪口呆。随书记将事情挑明后,心里愈加坦荡起来,于是像说书似地把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