叉了一只老鼠后的清晨,白真如常起床,洗漱,做饭时多了几分小心。平日里对周培深太随意了,又让他买这买那的使唤他,还用命令的口气与他说话,说什么不许走,要不就把命还给她之类的话。她是嫌命太长了吗?
脑门沁出一层汗,擦完了还有,再擦还有。算了,不管了。
深呼吸,呼气,吸气,呼气,吸气……
如此反复许多次,周培深起床了。
白真立马绽开笑脸,端着两个三明治上桌了。
周培深是城里来的,应该爱吃这个东西。
这示好的意图是不是太明显了?管他呢?先拍了马匹再说。
早餐忽然变成西餐了,还配了牛奶。
“家里没面了?”周培深问,“我去买。”
白真赶紧摁住他,“不用不用,还有面呢,不用买,以后呢,嗯……我自己买就行了,这里的路毕竟我比较熟,你不熟悉就容易迷路,所以还是我来吧。”
“你?”
“嗯。”
白真拍拍自己的肱二头肌,“我有劲儿!”
“昨晚的事——”
“——啊昨晚,昨晚我吵醒你了吧?”白真急急道:“我半夜饿醒起来弄吃的,结果就看见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