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次。
阿凯也来探望过两次,卢茵茵还是坚持每天炖些汤什么的送过来。
医生说,一个月后,老弟就可以出院。
我都想好了,一个月后,只要老弟改邪归正,跟那些狐朋狗友断绝往来,我就带他回家。
如果他不肯,我就是绑也要绑他去戒毒中心!
这件事我跟卢茵茵也商量过,她是同意的。
今天,老弟已经住院半个月,他可以下床自由走动。
只是内脏器和肋骨以及头颅还需要留院观察,所以不能出院。
但我就轻松多了,终于不用像伺候大爷一样了。
这半个月来,我们兄弟俩朝夕相处,关系也拉近了不少。
晚上,我拖着医院的行军床在旁边陪睡,这一夜,我睡得很沉。
第二天早上,我在卢茵茵的推搡中醒来。
“山哥,文才去哪儿?”
我揉了揉眼睛,环顾了一圈儿,东西都还在。
“哦,可能是去上厕所了吧,他最近被好吃好喝伺候着,吃得多,拉得也多。”
收拾一番,今天卢茵茵休息,她来医院陪我。
过了一会儿,护士过来换药,问我老弟去哪儿了?
我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