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的地步?
这种窝囊气,在进府之前她就已经受过一次了,难道还得来一次?
正想着,二房的人也来了。
二夫人带着岳良缘来的时候,脸色并不好看,她们已经料到了,李沧荷想做什么。
岳良缘是个哑巴,年岁和岳长乐差不多,都是十二岁。
这么多年来,二房和三房除了生了个哑巴和一个傻子,就再没有孩子了,个中缘由虽然没有人说破,但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只可惜二夫人和三夫人出生不大好,身后没有靠山,所以有些事就不了了之了。
“姐姐。”二夫人带着岳良缘落了坐。
岳良缘的眼睛很漂亮,她看着岳柠歌,却是生出一种心疼来。
她不是天生的哑巴,她也曾说过话,只可惜四岁时候一次高烧,烧坏了嗓子就再不能说话了。
李沧荷随意地扫了一眼,缓缓地站起身来:“既然人都已经到齐了,现在我就来同你们说说,这家法存在的意义。”
“岳府不是小门小户,行事都得有规矩,长幼有序,”李沧荷很聪明地将“尊卑有别”给跳了过去,她清楚地知道,若是论起尊卑来,她只是个填房,她的儿子不是嫡子,她的女儿也不是嫡女,尊卑只会落人口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