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小姐,您可醒了!”小丫鬟赶紧扶着岳锦绣。
岳锦绣只觉得鼻下的皮肤很疼,但不知道怎么回事,只是眯着眼睛道:“快,快扶我离开这儿。”
真是太血腥了,乡下来的野丫头果然什么都不怕。
不怕血、不怕脏,太恶心了!
小丫头将岳锦绣扶着出了大厅,外面的寒风让她瞬间清醒过来,然后赶紧道:“快扶我去娘的房间。”
这件事,她一定得同母亲禀告。
岳锦绣的的确确是被吓坏了,连走路都显得踉跄,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走到东厢房,岳锦绣急切地呼道:“娘!岳柠歌那小贱人要造反了!”
她走进房间,李沧荷才睡了个回笼觉起来,她拢了拢自己的发髻,又觉得岳锦绣的动作实在太急切,有失体统,不免冷冷地说道:“为娘教过你什么,处变不惊,你这是像受惊的小兔子,入不得大家眼。”
“娘!”岳锦绣赶紧道,“那个乡下丫头把阿沁的舌头给拔了!”
闻言,李沧荷却是脸色一变:“怎么回事!”
岳锦绣将事情的始末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,然后道:“那丫头明明知道阿沁是娘房中派过去的,如此一来便是不将娘放在眼中。娘,你若是再不给那野丫头颜色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