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已经握成了拳头,从小到大,他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。
在魏渊看来,岳柠歌的一句“任何理由我都能够接受”是对他最大的侮辱,而不是让步。
魏渊道:“我何时与你长姐情投意合了。”
这话算是反问,可却又是肯定。
魏渊觉得,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招惹到黏人的岳锦绣。
不过,岳锦绣的的确确有种勾人的魅力,只要那一哭,就会让人的心揪着揪着的疼。
岳柠歌笑了笑:“少将军不用遮掩,昨日在那早樱树下的人确是你无疑,我想长姐也不会将情郎认错的,再说了,我和你之间本来就无情无义,你何必对我说这些虚情假意的话。”
“就算我和她曾经情投意合了,但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?”魏渊看着岳柠歌,“就算他朝你们姐妹都入府,也不过是娥皇女英的一桩美谈。”
魏渊说出这话的时候,岳柠歌就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这个年代的男人,都是直男癌末期的物种。
“你觉得,你有什么资格能够让我成为你的附属品?”岳柠歌的语气依旧淡淡的。
魏渊不是她的谁,她犯不着为了那些话生气。
魏渊理所当然地说道:“女人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