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全然不管魏渊越发难看的脸色。
幸好这里是个雅间,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动静,也不敢来偷听墙角。
岳柠歌正要走,魏渊却抢先一步说道:“是你在外面有人了吗?”
咯噔!
岳柠歌的脚步一滞,脑子里莫名其妙地就浮现出魏越泽的模样来。
魏渊走了过去,行至岳柠歌身边,两人靠的很近,他腰间挂着香囊,岳柠歌皱眉,这是岳锦绣的味道。
岳柠歌对气味很是敏锐,嗅到这个味道就觉得魏渊实在好笑。
明明和岳锦绣不清不楚的,却还是要执意缠着她,难道她说的还不够清楚吗?
“岳柠歌,你知道吗,你这样是要浸猪笼的。”
岳柠歌的脑袋有些疼了,浸猪笼,浸你个大头鬼!
你和岳锦绣花下偷情算是风流,我退个婚就要被浸猪笼,什么世道!
话不投机半句多,岳柠歌觉得在这样和魏渊谈下去,她迟早要爆血管。
见岳柠歌不说话,魏渊道:“不过,若你告诉我你那日为何会出现在嵌稷山,还有那个男人是谁,我想你的这桩丑事我会当不知道。”
岳柠歌呵呵一笑,眼底全是鄙夷。
怎么同一个老爹不同的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