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,伤才刚好就光着脚下地,你这是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?是不是这两日给了你好脸色,你就要开染坊了?”
“嘿嘿,说些什么话呢,我这不是没有听到你叫我么?我不开染坊,我开赌坊。”岳柠歌死里逃生,又觉得十分惊奇。
按理说伤了脊椎没白日都下不了床的,可她才不过一两日的光景,竟然能够下地行走,还能够活蹦乱跳,实在是让她觉得匪夷所思。
“你别给我嬉皮笑脸的。”魏越泽一双眼睛精明的很,他垂眸睇着岳柠歌,“你再不听话,有你好看的。”
这是一个威胁,也是一个警告。
岳柠歌心中生出鄙视来,现在还不能和魏越泽硬碰硬,等日后她羽翼丰满了他还能奈她如何?
“手拿开。”岳柠歌狠狠地拍了下魏越泽不安分的大手。
魏越泽不为所动,他定定地看着岳柠歌:“柠歌,你猜西宁镇外面有谁在。”
忽地魏越泽眼底生出试探来。
岳柠歌蹙眉:“我父亲?”
“礼部侍郎会来这地方?”
“那就是李沧荷,她最想我死了。”
“都不是,”魏越泽呵呵一笑,“你的未婚夫。”
岳柠歌脸上波澜不惊:“他来做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