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天气甚冷,她还光着脚丫子,真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。
“你的那位姐姐好手段,和当年的徐氏是不分伯仲。”魏越泽冷冷地说道,眼底闪过一抹阴鸷,只是口吻平淡的不像话。
这样抱着实在不舒服,岳柠歌缩了缩身子,魏越泽笑道:“你躲什么,你我肌肤之亲,早晚你都是我的人。”
“变态。”
昨夜之前岳柠歌都觉得这个人甚好,至少在不变态的时候是个标准的美男子。
魏越泽大笑:“阿谀奉承我的人多了,还就真只有你一个骂我变态的。”
他在临淄城搅弄风云,瞧了不少肮脏的人心,不良于行的时候那些人是如何对他的,等他站起身来的时候,那些人又是如何对他的,这些魏越泽都一一牢记。
不过有些人官职卑微,拜高踩低也是理所当然的,魏越泽不想去记恨谁,可也不会放过谁。
人呀,总是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。
魏越泽将岳柠歌放到床上,柠歌立马卷着被子一副警惕的模样。
魏越泽有些气馁,他的这只小狐狸要什么时候才能养熟了。
他倒是有些怀念重伤之下的岳柠歌了,虽然这个想法不是很道德,但他魏越泽也不是个道德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