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担心魏渊吗?”
“我在担心魏阀。”
魏阀可是她当下的保命符!说不担心才怪!
如果因为此事,齐王开罪魏阀,她的前途堪虞。
再说了,若是因为此事,齐王要追责,到时候她不相信魏渊会为了保住她而自己扛了所有的罪责,最后肯定会将矛头丢到她身上。
死道友不死平道。
岳柠歌知道,这一次浑水是淌太多了。
魏越泽笑道:“魏阀从来不需要人担心,魏阀在大齐根深蒂固。”
这话不假,大齐大大小小有十来个军阀,可都不成气候,唯独能够成气候的也就只有外戚诸葛阀,不过诸葛阀近些年来疲软的不成样子,子孙死的死伤的伤,几乎都不怎么上战场了,所以整个大齐魏阀一家独大。
魏越泽从来不担心齐王敢动魏家一根汗毛,他们都心知肚明,齐王要稳住眼下四国分天下的状态就只有依仗魏阀。
“是我白操心。”岳柠歌愤愤地说道。
魏越泽道:“哪有,你可以担心我呀。”
“你用得着我担心吗?”
“自然是用的。”
“不要脸。”
“脸拿来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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