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饮花酒,花酒、果酒这些并不醉人,只是岳柠歌年纪尚轻,这具身体又没有被酒泡过,所以又饮了一壶就醉的不省人事。
姜即墨将岳柠歌打横抱起,送她回了房间,刚刚盖好被子,燕舞就回来了。
杏花酒的后劲十足,直到日上三竿,岳柠歌才醒过来。
燕舞忙前忙后,又忍不住埋怨:“小姐,你要吓死奴婢呀,酒不是个好东西,你以后少喝点。”
“唔。”岳柠歌撑着依旧疲软的身子坐起来,戳了戳自己的脑袋,还有些昏昏沉沉的。
酒果真不是个好东西。
燕舞拿着湿毛巾过来,继续絮絮叨叨:“昨天若不是小王爷将你送到房间,指不定你要在外面露宿一宿呢。”
岳柠歌讪讪一笑,又想起昨天的事来:“对了,药你给良缘和长乐送过去了没?”
“送了。”燕舞道,“我昨天送过去的时候,夫人还差了刘嫂来拿药,不过被二夫人给抢了。”
“三娘?”岳柠歌咦了一声,却又悻悻一笑。
是该有些长进了。
若是再被人在药里面动些手脚,只怕良缘的命都要搭进去了。
“可不是么!”燕舞碎碎念,“二夫人那是防着夫人呢!就是奴婢听了宋御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