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府都衙门的判官让我一同去问口供,我觉得纪庆云和彭氏有隐瞒,不过人家不说,我又何必咄咄逼人?”
姜即墨哀叹了一声,“所谓家丑不可外扬,就算是彭氏真的被人占了便宜,纪庆云不吭声,我又怎么说?”
这事儿的确棘手。
岳柠歌问:“那你就让彭氏暴露在危险之中?”
姜即墨冷冷地抽了下嘴角:“你认为小舅舅我是那么薄凉的人么?”
他安排了人手在纪府外守着,一有风吹草动,廷尉府的人会立刻出动。
“现在咱们很被动。”岳柠歌十分严肃地说道,“对方是什么来路你我都不清楚,唯有一个纪府做线索,守株待兔。”
“所以我说此事不该要你来插手。”
“谁说的。”岳柠歌笑眯眯地看着姜即墨,眼睛里面仿佛盛了星星一样,摧残无比。她手里握着匕首,匕首的尖端挑着一块死气沉沉的肉。
姜即墨有些恶心地看着岳柠歌:“你……”
“你看这是什么?”
“柠歌!你真的太恶心了!”姜即墨表示了嫌弃。
岳柠歌的脸色沉了下来:“我让你仔细看看。”
这时,姜即墨才规规矩矩地走过来,接着烛台仔细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