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老夫人在元帅府中住着,还没有来得及去罗浮观吃斋念佛,就见到这样大的变数,更是将魏云叫到了跟前,狠狠地数落了一顿。
她老人家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,只是觉得魏阀生出变端,都是魏云这个当家作主的人没有管理好。
正厅里面,魏云越想方才自己老母亲的话越是生气,一抬手便是将桌上的茶杯给扫了下去。
“哐当”一声,茶杯摔成了碎片。
“养不教,父之过!孽子!”魏云气的捶胸顿足,他自认为自己养成了两个好儿子,可现在两个好儿子却将魏阀推到了风头上,接下来的局势还不知道要如何走,他要怎么做才能让这件事消停下来。
魏夫人一直都在垂泪,她十分委屈,嘤嘤地哭诉道:“魏越泽越发的放肆了,他竟然闯进阿渊的书房,还将屎盆子往我阿渊身上扣,元帅,元帅你可要为我们母子做主呀。”
她哭的楚楚可怜,这些年她强势惯了,偶尔这么一哭闹本该是一种情趣,但眼下……
“哼!”魏云冷冷地哼了一声,“你还敢提!要不是你纵容阿渊,他能闯出这样的大祸来?”
魏渊听到此话脸色更加惨白,他当然明白父亲说的“孽子”指谁,也就是母亲要装傻充愣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