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头,看到岳锦绣两主仆,任凭抓着谁就要打。
岳锦绣害怕的乱窜,屡次从魏夫人手里溜走。
只是她没想到,魏渊竟要提着刀要她的性命!
魏越泽淡定地看着这一片乌烟瘴气的院子,眼底全都是看戏的处之泰然,这里发生的事,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。
“小贱人!你居然敢串通你的主子来欺瞒我,欺瞒了整个元帅府!”魏夫人气的捂着胸口,真是家门不幸,最近她已经被气的来快要吐血身亡了:“怀孕这样的事也能够作假!你们不要命了!”
岳锦绣怕的瑟瑟发抖,她满脸泪痕,嘴角还有被抽的红肿的迹象:“少将军,是岳柠歌害的我没了孩子的,我不是……”
“你住口!”魏渊气的胸膛起伏波动甚大,“宋御医那是宫中的老人了,他能说谎?”
“是呀,是呀,”姜即墨继续煽风点火,“这位人家的小妾,你可想好了,若是你说宋御医说谎,那宫中大把的御医现在正在都尉大人的别院为贤毅县主疗伤,到时候咱们随便再抽一个过来,若是证实你的的确确是没有滑胎、没有怀孕,你还得担着一条污蔑朝廷命官的罪责。”
姜即墨的话十分有冲击力,宋御医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,一听赶紧道:“干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