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什么时候去天道院?”
岳柠歌笑了笑:“你问这做什么?”
“只是问问。”
“七月呗。”岳柠歌道:“七月初七之后,再去。”
破军谷今日的风有些大,狂风肆虐显的天枢院更是苍凉。
七爷宛若谪仙一般,静静地依在木栏上,仰望着高高在上的天道院,眼底尽是鄙夷。
他们也配居高临下?
这破军谷,许多风景都败在他们手里,他们这样看着难道心里不曾觉得害怕?
善有善报恶有恶报,不是不报时候未到。
杜嬷嬷一直站在他的身后,从早上到现在,已经三个时辰了。
滴水未进。
“七爷……”她看着主子越发苍白的脸色,万分心痛。
“杜嬷嬷,你想说什么便说吧。”他眼神坚定不移地望着扶苏山,一刻都不想挪开,好似要将扶苏山看穿个窟窿。
“在秦国有个医神,他兴许有法子能够将七爷体内的蛊虫给引出来。”杜嬷嬷咬着牙,“七爷,拖不得了。”
当年的事,她历历在目,她亲眼看着那些人如何对他,可一介妇孺着实无能为力。
七爷瘦的只有皮包骨头的脸微微泛起笑意来:“是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