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。
项玉珍定定地挪到一旁,心虚地问:“什么目的。”
“公主初来乍到,却已经对我表现出如此针对,甚至想要拿我性命,难道我不该来问问公主,何以至此么?”岳柠歌嘴角微扬,她很自信,“公主是个聪明人,自然不会为了魏越泽而坏了两国邦交,只怕公主也是怕我乃狐狸精,坏了大齐的栋梁之材。”
“不过公主,我倒是好心劝你一句,画虎画皮难画骨,知人知面不知心。有的人,你先入为主,信了他,到头来,小心他反咬你一口都行。”
她意有所指,项玉珍听出了几分意思,不禁怒道:“我真是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女子,为了岳府的家财,陷害长姐、继母不止,现在又来重伤长兄,你真是蛇蝎心肠!”
岳柠歌呵呵一笑:“果真是岳鹤鸣呢!”
项玉珍哑然:“你诈我!”
“不用诈你,你对我的看法我早就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,此番前来不过是确定一二。”岳柠歌不做多留,“燕舞,咱们回去吧。”
燕舞“诶”了一声,正要跟着,岳柠歌却是行至大门口微微停下:“公主在面圣,请求大王赐婚时,可有听到大王明确地说要为你和魏越泽赐婚?”
项玉珍一愣,就是她稍微的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