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笑来:“你儿子呢?”
李沧荷撇开头不做回答。
“我记得,你也不是武者。”
“我不是又如何,我就是和别人偷情又如何,那也是岳峰对不起我在先!”李沧荷已经被逼到了绝地,本以为这个秘密会被自己带到棺材里面,哪知竟然自己给自己下了套儿,将自个儿给套了进去。
岳柠歌挑眉,李沧荷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:“我和他是青梅竹马呀!他到临淄城遇上秦衡那个贱人之后,就变了一个人似得,他不要我了!他不要我了!我能怎么办?我一个女人,总不能灰溜溜地回到乡下,随便找个农夫成婚吧,我为他耗尽青春,他不能这样对我!”
李沧荷疯狂地地说道:“我假意和他酒后糊涂,而后又找了个男人,珠胎暗结,关孩子的父亲是谁有什么关系!只要我能够在临淄城立足,就都够了。”
说到最后,她疯狂地笑出声来,她不在意,丝毫都不在意。
“你真的很自私。”
李沧荷的身子慢慢往下滑,浑身都瘫软无力,她坐在蛮是稻草凌乱的地面上,感受着稻草扎刺着皮肤的微微疼痛,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。
她哭了,她已经没有后路了。
在隔壁牢房的岳锦绣捂着自己的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