廷国库空虚,大多数的钱都成了魏阀的军饷,所以拖到了现在。
“那现在?”
“现在,我那折子被王兄批给了魏阀,你觉得……”姜即墨按着突突疼痛的太阳穴,“我是收到了风声,魏越泽那厮正往这边赶,你给我想好法子,魏越泽疯起来莫要拆了我的牢狱才好!”
岳柠歌吐了吐舌头:“应该不会吧。”
“你别抱着侥幸的心理,那家伙连他老爹的元帅府都敢拆,我这廷尉府……”姜即墨深深地担忧着,“若是廷尉府有什么问题,我唯你是问。”
呃……
岳柠歌讪讪一笑,都不知道该如何作答。
姜即墨拂袖而去,带着牢狱的尘埃,风尘仆仆地去迎接气势汹汹的魏越泽。
约莫半个时辰之后,岳柠歌就在牢房里面听到了吵嚷声,她按着眉梢,心中为姜即墨暗暗祷告,希望魏越泽不会怒火中烧地迁怒于他。
又等了一阵,便听到牢房的大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再接着,魏越泽一张比锅底还黑的脸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。
“你搞什么?”
魏越泽身上的怒意盎然,岳柠歌悻悻一笑:“那个,项玉珍被人杀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你还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