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性子,冒着挨揍的巨大风险带着一群人来,顶着魏越泽一张臭到不能再臭的脸发号施令:“把这些什么干枯的稻草都给搬出去,打扫了卫生,把干净的被褥什么的,放进去,对,还有那张要散架的桌子,换了换了,不差钱,动作麻利些。”
衙役和狱卒都在帮忙整理,整个牢房都乌烟瘴气的。
“小王爷不觉得这里灰尘弥漫?”魏越泽挑眉问道。
姜即墨隐隐觉得魏越泽和岳柠歌该有什么事要说,他赶紧道:“不碍事的,我们应该下到底层,和这些当差的一共……”
“既然小王爷在这儿看着,本将军就带着柠歌到外面透透气。”魏越泽不等姜即墨说完,赶紧拉着岳柠歌朝外面走,徒留傻眼的姜即墨。
姜即墨的内心无比崩溃,这什么事儿呀!
岳柠歌跟在魏越泽的身后,想着方才姜即墨吃瘪的模样就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魏越泽脚步一顿:“你还有脸笑!”
“我怎么就不能笑了?”岳柠歌反问,“我又没杀人,到时候小舅舅会查出凶手的。”
“就凭他?”
“你不用多管。”岳柠歌皱眉,“我相信小舅舅。”
很多事,她不想将魏越泽给拉下水,魏阀在临淄城、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