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等着他们,关本王什么事,你也别像苍蝇一样老嗡嗡地在我耳边闹腾,我听的烦了,耳朵都起了茧子,麻木了。”
“王爷,您就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呀,好歹我家公子也是大齐的栋梁,我们魏阀满门忠烈,您就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,不要和我家公子一般计较了。”贺平苦哈哈地跟牛皮糖一样黏着姜即墨,越发的憋屈了。
他这个副将,在临淄城的这大半年来,已经被操练的没脸了。
姜即墨神烦:“你若是再纠缠本王,本王就将你送到牢房里面去。”
贺平只觉得脑袋上一片乌鸦旋转着:“王爷,不是我想缠着您,是我不得不缠着您呀,若是您不放人,那么,我回到元帅府,肯定会被元帅扒皮的。”
“你再这么纠缠本王,本王先将你扒皮了。”
“王爷,不带这样玩的。”
“你瞧着本王的模样是在玩么?”
贺平彻底咽气了,姜即墨就像茅坑里面的石头一样,又臭又硬,软硬都不吃,他很为难。
正以为贺平要打退堂鼓的时候,他的下属凌柯却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:“王爷,元帅来了。”
贺平的嘴角抽了抽:“元帅该不会是要来这儿把我扒皮抽筋吧?”
“你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