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药丸,看着它良久,幽幽抬起头来:“从头到尾都是你们在和我斗,我逼不得已才还手的。”
“放屁!”岳锦绣怒极,“你敢说你没有勾引过少将军!”
“若我对魏渊有什么,何必让你嫁给他?”岳柠歌反问,“从来你都将我当成了假想敌,落得如此田地,也是你们咎由自取!”
岳锦绣更是撕心裂肺:“哥!杀了她!我要杀了她!”
岳鹤鸣仿佛没有听到岳锦绣的声音一样,淡淡地看着岳柠歌:“你觉得是我们咎由自取?为何你不说,从你回到临淄城,锦绣,我娘,甚至我,都没有一日好日子过?若不是因为此,我们会不折手段?”
“真是好笑!”岳柠歌真心觉得和岳鹤鸣等人说话是浪费唇舌,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“有什么好笑的?”岳鹤鸣此刻却是很想和岳柠歌再多说几句话,他已经占了上风,所以很想看到岳柠歌气急败坏的模样。
可现在岳柠歌却依旧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,他真想撕碎岳柠歌脸上的假面具,看看那张面具之下是否藏着一张充满恐惧的脸。
人在死前,是会恐惧的。
岳柠歌淡定地看着岳鹤鸣,又看了看手里的药丸,最后又看了看岳良缘。
岳良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