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按照往常随便寻了个干净的房间休息。
翌日的清晨,外面的鸟儿叫声震天,好似都知道今日有人要出发似得,连杜嬷嬷都难得地为她端来了早点。
岳柠歌简单地吃了两块,正要问话,杜嬷嬷却道:“七爷已经在马车里面等候姑娘了。”
“杜嬷嬷怎么不叫我?”岳柠歌慌乱地朝外面走,一想到娰尊待会儿发火的模样,岳柠歌就忍不住打哆嗦。
“姑娘莫要担心,”杜嬷嬷道,“是七爷说让姑娘多睡会儿的。”
岳柠歌愣了足足三秒,呃……
那家伙该不会真的被毒傻了吧?
岳柠歌上了马车,但见娰尊被裹在厚厚的毯子里面,靠在车壁的角落,垂眼低眉地闭目养神的,她蹑手蹑脚地卷缩在另外一处的角落,然后掀起车帘来,声音低低的:“杜嬷嬷,那我们就走了。”
“一路保重。”
“我一定会还你一个痊愈的七爷。”岳柠歌这句话并不是心血来潮,只是觉得娰尊这样活着真的很累。
若是不能够痊愈,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
杜嬷嬷捂着嘴,忍不住落下来泪来:“我等你们回来。”
车夫驱车离开,岳柠歌靠在车壁上,也学着娰尊那般闭目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