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们劝说多日,可师父却执意要去,他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,不必畏惧。”
岳柠歌心中有些惆怅,但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这个学徒。
抓药的学徒又道:“是了,这个疫症很诡异,初初会有咳嗽、头昏脑胀的症状,就像风寒那般,可到了中期就会高热不退,指尖会呈现青黑色,就像中毒一样,到了后期,人无力,就只能卧床等死了,这前后也不过七日罢了。”
“这是什么疫症,这么奇怪?”
“俗称青甲症。”抓药的学徒又好心地说道,“若是那个女人的丈夫当真感染了疫症而在咱们濮阳城中,还请小哥立刻离开,否则客死异乡也在所难免。”
“多谢。”岳柠歌急匆匆地离开苗春堂,赶紧往客栈的方向而去。
岳柠歌快步回到客栈,也顾不得正在小憩的娰尊了:“七爷!七爷!快走,疫症染了过来。”
娰尊懒懒地睁开眼睛:“我本就没有多少时日可活,疫症又有什么?”
“你这叫自暴自弃,我还年轻!”岳柠歌愤愤地说道,“我听苗春堂的学徒说,那疫症叫青甲症,很凶残的,约莫七天就能够要人的性命!你本就这样体弱多病了,万一染上了,还不得死路一条?”
“青甲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