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卷缩在床上,他皱眉,这丫头又在搞什么鬼?
娰尊一步步走了过去,这房间里面的汗味很重。
“岳柠歌,你怎么了?”
岳柠歌不答话,只是卷缩在床上,很郁闷地摸着后脑勺,真他娘的疼呀!
岳柠歌想爆粗口,可在娰尊面前爆粗口好似又不大妥当,他有不是魏越泽!
“岳柠歌!”娰尊见岳柠歌脸色不大好看,伸手就要将她扶起来,可刚刚一触即她的衣裳时候,又觉得指尖滑腻腻的,更觉得不妙:“你怎么了!怎么会出这么多汗!”
他当下就要去摸岳柠歌的额头,岳柠歌下意识地躲开。
怎么能够摸额头,万一摸到常温可不是前功尽弃了。
当然这是岳柠歌的想法,可娰尊却以为她在为了今日的事而赌气,登时冷声道:“你到底怎么了,让我探探你的体温,这不是闹着玩的。”
他语气深沉,疫症之乱还没有升起来,可不能染到岳柠歌身上。
“我没事。”因为疼痛,岳柠歌的嗓子都带着哭腔。
妈呀,真的要疼哭了。
娰尊在床沿边上坐下,一摸被褥,又是一阵湿滑。
“你怎么会出这么多汗!”娰尊质问道,这一屋子的汗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