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事的!”
他分外紧张地小跑出房间,拖着那一身羸弱的身躯也不知道去了哪儿。
岳柠歌这才松了口气,坐起身,揉着自己后脑勺鼓出来的大包:“真TM的疼呀!”
她不确定娰尊是否真的去找对付疫症的药去了,但她心里还是惴惴不安,欺骗一个中蛊十年之久,病入膏肓的病人,岳柠歌当真是于心不忍,可为了濮阳城的百姓,她又不得不这样做。
娰尊,你就恨我吧。
岳柠歌叹了口气,躺下身去,兴许是撞晕乎了,岳柠歌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。
等她醒来的时候,一碗黑乎乎的药正被娰尊端着,没错,她是被臭醒的。
这药……
见岳柠歌醒过来,娰尊赶紧将药放下来,又将她扶着坐起身来:“喝了药就没事了。”
岳柠歌睇了一眼:“这是……”
“我现在不确定你到底是不是染了青甲症,不过防患于未然,这药你先喝下去,有病治病无病强身。”娰尊的话就像外面流浪的赤脚医生那般,说的很轻松,可岳柠歌能够看出来他并不轻松。
娰尊额上还有细细的汗珠,想来也是他四处奔波而至。
岳柠歌心里极其不好过,她伸手擦了擦娰尊额上的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