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贝齿轻咬:“七哥……”
这倒是发自肺腑的话,可她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,是该说出真相,还是将错就错。
“我知道你去过邻镇,也知道很可能你在骗我,可没有所谓,你先把药喝了。”
出乎意料的,娰尊忽然的一句话让岳柠歌瞪大了眼睛,她是哪儿露出了破绽?
娰尊好似知道她心里所想那般:“青甲症不可能立刻发作,至少也得有一日的缓冲日,你装的太像,所以才不像。”
岳柠歌瘪着嘴:“那你还千辛万苦地为我找药?”
“因为你今日的的确确是接触过患有青甲症的人。”
“你又知道?”
“你身上有青甲症留下的痕迹,虽然不多,可我还是能够感受到。”
这又关乎感知力的问题,岳柠歌自知理亏,所以并不多说,只是端起放在床头的那碗黑乎乎的药,闭着眼睛,一饮而尽。
真是苦呀!
“吃个蜜枣,缓一缓。”娰尊摊开手,手心一方白帕,白帕上安静地躺着一颗蜜枣。
岳柠歌傻笑着将蜜枣放入口中,登时甜腻入心。
她缓过了神:“既然你知道我在骗你,为何你要……”
“算起来你并不算骗我,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