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吧?”
巧姨尴尬地看着岳柠歌,后者如此年轻,在她离开临淄城的时候,岳柠歌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分外得宠,而魏越泽不过是个庶子,说句不好听的,魏越泽生母不详,根本就是野种。
她有这种担心是自然的。
岳柠歌笑道:“他是我远方表哥,我去天道院求学时候碰上的,他年少时候生了一种怪病,听说秦岭深处的医神治病很有法子,我这不是带他去治病么?”
“阿泽知道吗?”
“他应该知道吧,不过巧姨你也晓得,他日理万机,最近听闻齐秦两国边境不稳,所以他带着禤甲军去协助魏遣将军去了。”岳柠歌真话假话参半,根本无懈可击。
的确她是去了天道院,的确娰尊是在天道院路上被她“捡”到的,的确魏越泽知道她离开了天道院,的确齐秦边境不稳魏越泽出征去了。
所有的一切,都是有迹可循,就是巧姨这样的细作,也不一定能够查到真相,再说了娰尊身份特殊,他们也不会往那处多想。
两人正说着话,于大夫便过来了。
他见岳柠歌依旧是一身男儿装扮,心知女子在江湖上飘不是件容易事,更听说了阿诚和阿顺的添油加醋之后,对岳柠歌更是赞赏:“没想到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