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腑,若是不慎服用此毒的人,五脏俱损,才无力回天。姑娘的毒只在眼中,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。”
大夫这话,算是给了在场的人一点点安慰。
可张念慈已经泣不成声了:“都是我,都怪我,若是昨天我不到处乱窜就不会惹了那群流氓来,岳小姐不会因为替我解围而得罪了他们,也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了。”
说到动情之处,张念慈“扑通”一声对岳柠歌跪下:“岳小姐,是我害了你,他朝若是你有什么不测,念慈当真是死不足惜呀!”
“你,你快起来。”岳柠歌当下还真的看不见眼前的一切,都不知道张念慈在哪儿给她下跪,这人多事多的,跪着又起什么作用?
张父倒是有了一点儿经验:“忠叔,快,那些干净的水来。”
他记得方才在破庙里面,岳柠歌是用了清水洗眼睛,这才能够看清楚的。
忠叔赶紧打了盆水来,张父道:“岳小姐,水来了,你洗洗眼睛,兴许就能够看得见了。”
岳柠歌笑了笑:“是呀,只要用清水洗洗眼睛就好,你们不用太担心。”
岳柠歌用水洗了洗眼睛,又轻轻地眨了眨眼,眼前又恢复了一片明亮。
她仰起头来望着娰尊,生怕娰尊以为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