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很多在半路上对他们的货物起了歹心的匪徒,只消岳柠歌稍微望一眼就能够判断出来,从而解决了不少麻烦。
张念慈道:“唉,柠歌学识渊博,岂是我们这种缸里的泥鳅所能比的。”
话语之间带着一些埋怨,然而又很快烟消云散。
她这一次破格出远门都是求了父亲许久的,若不是考虑她即将嫁人,张父也许都不会想要带她出来。
女儿家就该有女儿家的规矩。
张念慈偷偷地望了一眼娰尊,又拉了拉岳柠歌的衣袖:“你七哥今年多大了?”
岳柠歌一愣,正要开口,张念慈却拽着她的衣袖,做了小声些的动作。
岳柠歌答:“其实我也不知道,实在是……我家中兄弟姐妹太多,记不清楚。”
她这谎话根本信手拈来,连闭目养神的娰尊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。
这丫头,几时问过他年纪了。
马车缓缓而行,倏的却是停下来了。
外面官兵的声音响起来:“你们是哪儿人,可有入城许可?后面的马车里面装的是什么,你们几口人?”
张父一一做了答,然后又将早就准备好了入城许可拿了出来,顺带又塞了点银钱给官兵,这才十分顺利地进了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