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还是那两个字,岳柠歌幽幽地叹了口气,然后端着冷了的晚膳离开房间。
岳柠歌这两日都显得无精打采的,娰尊本来身子就不好,再这么不吃不喝下去,肯定熬不下去的,可她又不知道这个症结在哪儿,一点儿忙都帮不上。
在长平待的第三天早膳时候,张父就见岳柠歌食不下咽的模样,有些担心:“岳小姐是眼疾复发了吗?”
“不是,张老爷莫要紧张。”岳柠歌苦笑,“只是我有些事想不通。”
“哦,人生在世,想不通的事多了去了,最要紧的是要活在当下。”张老爷宽慰道。
“张老爷,其实我有些话倒是很想问问你们。”
“岳小姐请说。”
岳柠歌赶紧压低了声音,这些话可不能被旁人听了去:“早前我听你们说,齐国治国尚不及大夏皇朝,可为何十一年前,四位诸侯要造反呢?”
“嘘……”张老爷神色紧张地望了望周围,幸好没有人听到岳柠歌的话语,否则上报了衙门,他们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楚了。
张老爷想了想:“岳小姐具体想知道什么人?我只是个商人,朝中大事可不知道。”
岳柠歌努努嘴:“其实我就是好奇,若是政治清明,为何要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