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问。
岳柠歌道:“没想到,我居然这么糊涂。”
魏越泽道:“糊涂些好,免得太过清醒看清楚这世上的尔虞我诈。”
岳柠歌打掉他的手:“我们现在可是在逃命,你这样悠哉哉的,人家还以为你是来郊游的。”她说着便要往前走,只是那脚步却再也挪不开。
魏越泽眯起眼睛来,一点儿也不意外。
夜间不说鬼,白天不说人,这话是真的有道理的。
魏渊定定地站在烈日之下,他额角已经冒出了汗珠,也不知道在这儿站了多久了,更不知晓方才的话他听了多少去。
岳柠歌虽然对魏渊当初的事还心存怨怼,但此刻心里也稍显不安,她正要往前,魏越泽却是将她拉住,十指相扣:“这么巧?”
“嗯,巧。”魏渊的目光定格在对面两个人的手上,心脏处好似被压了什么一样,闷的他快要窒息。
从未觉得今日的阳光如此耀眼,刺得他眼睛都睁不开。
他挪不开眼,只是淡淡一笑:“柠歌,你的伤好了吗?”
他离开临淄城的时候,岳柠歌还在床榻上养着,因为在魏越泽的别院,他进不去,他走的时候,连一句抱歉都来不及说。
魏渊在圣域学院没命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