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柠歌的话让魏渊心里更是莫名地升起一团火,魏渊愤愤道:“看吧,魏越泽还不是儿女情长的人,你这样不怕痴心错付吗?万一有另外一个女人被他看上了,他就不会对你这样好了。”
“你这样说,我会认为你还是个孩子。”
“岳柠歌,你比我小。”魏渊反驳着。
岳柠歌脸上有稚气,可她一双干净到不能再干净的眼睛却全都是干练,一点儿稚嫩都没有。
她沉着、她冷静,她有着与同龄人不一样的感觉。
这是魏渊实在捉摸不透的,他实在是想不通,为何一个乡野来的女子会搅得临淄城翻云覆雨,一切属于她的、不属于她的,最后都会落入她手,顺理成章,让人找不到任何破绽。
岳柠歌无所谓地耸耸肩:“你有时间在这儿和我废话,不如先去营地瞧瞧你的对手是如何练兵的。”她顿了顿,嘴角又泛起冷笑:“你的虎贲营在你走后,我想都无心练兵吧?”
“主帅都不在了,练什么?”
“呵呵,这就是为何你永远都比不上魏越泽。”岳柠歌道,“不如我们赌一把,贺平现在完全可以顶替魏越泽的位置。”
“我从来不喜欢赌博。”魏渊嗤之以鼻,“再说了,若是阿猫阿狗都能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