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没回事。”
凉凉卖乖道:“我怎么舍得让娘亲死呢?”
岳柠歌悠哉哉地摸着凉凉的脑袋:“最近又长了不少呢!”
魏渊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一瞬不瞬地盯着岳柠歌:“你是摆明地推我去死,是不是?”
他很生气!
气的腮帮子都又鼓起来了。
这么多天的相处,他以为当真是和岳柠歌拉近了些许关系,只是到现在他却觉得岳柠歌根本是在利用他,他心有不甘。
岳柠歌冷笑:“我这才推你去死呢,又没有亲手杀你,你冲我发什么脾气,有本事的找怜儿呀。”
魏渊正要暴怒,岳柠歌又道:“危急关头,你有空在这儿和我东拉西扯的,不如看看有么有法子找到解药,或者想想明早怎么对付他们。”
“我能有什么法子?我连他们的意图是什么都不知道!”
“怜儿想要吸收你的武力。”岳柠歌简单明了,“我倒是第一次听说武力可以吸收别人的。”
魏渊皱起眉:“你怎么知道?”
岳柠歌道:“当事人亲口说的。”
魏渊的脸色变得沉重起来,他垂着脑袋,仔细地思考,事儿口中喃喃自语:“不可能呀,不是说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