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。
岳柠歌的右手从手腕处一直到肘关节都红肿不堪,因为她失去了知觉,所以一直都没有仔细地看过。
岳柠歌忍不住噗哧地笑出声,魏渊嗔怪:“都肿成这样了,还笑!”
“你不觉得这像猪肘子吗?”
魏渊表示十分无语,都什么时候了,还惦记着吃!
岳柠歌呵呵一笑:“你这么严肃,对我的毒有用吗?”
“你不该……”
“我不该如何?”岳柠歌笑道,“如果沮丧懊恼可以解决问题,那么你脖子上的那个东西拿来做什么?”
岳柠歌抬仔细地看了看红肿的手肘,笑的花枝乱颤:“魏渊,你来替我瞧瞧,可有看到针眼儿?”
魏渊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胳膊,动作轻柔的无以复加,惹得岳柠歌又是笑意盎然:“你不用这般小心翼翼的,我根本感觉不到痛。”
饶是岳柠歌感觉不到痛楚,但魏渊还是轻手轻脚,只是他瞪大了眼睛都找不到那个针眼儿。
岳柠歌的皮肤很细腻,也很光滑,若是有什么针孔他应该可以一眼就看出来。
“莫不是肿了之后,把针眼儿给盖住了?”
岳柠歌越说月离谱,魏渊心中甚烦:“你闭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