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我挨了几十杖,被连夜送回学院都还不算代价吗?”
“我差点死了,魏渊魏少将。”岳柠歌面无表情的说着自己的生死,似是风轻云淡,但只有魏渊明白她对自己的恨。
“柠歌,你就这样固执?”
“固执的不是我,是你。”岳柠歌站在日渐泛黄的树叶之下,目光坚定,“我不止一次告诉过你,我们之间只能远走越远,是你自己要飞蛾扑火,纠缠我。”
岳柠歌的用词让魏渊的心狠狠地扎了一下,飞蛾扑火,形容的十分贴切。
岳柠歌走下台阶,一步步地靠近魏渊,不知怎么的,魏渊却觉得岳柠歌没往前走一步,他们的距离就越往后退一步,几乎是下意识的,魏渊往后退了好几步。
他忽地发现,自己有点懦弱。
“岳柠歌,你知不知道你很残忍?”
“魏渊,你说我残忍的时候,会不会想到你自己呢?”岳柠歌负手而立,“你别忘记了,我身上的伤可全都是拜你所赐!”
她有复原伤痕的药水,可偏偏不用,她想要用这些伤痕来警告自己,绝对不能对任何人掉以轻心。
魏渊道:“我觉得我在这儿待下去,也没有什么必要。”
他说出这话的时候,眼睛都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