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蛇精病吗?
渡忘川站在桌子前,双手撑着他的身躯,饶有兴趣地看着岳柠歌。
婢女将那朵花骨朵丢尽黑乎乎的药浴水里面,花朵安静的不像话,连一圈儿涟漪都不曾惊动。
岳柠歌望着渡忘川:“两者有什么区别吗?”
“有。”
“你说给我听听。”
“我为何要说给你听?”
“我是病人,有知情权。”
渡忘川将手收回来来,然后看着岳柠歌:“如果我说这是黄泉水,你信不信?”
岳柠歌用手掬了一捧水在手里,定定地看着黑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药浴水,呵呵一笑:“如果你说它是黑泉水,我大概会信。”
“哈哈!”渡忘川狂笑起来,“我欣赏你这丫头临危不乱还能讲笑话。”
“我临危不乱还能开赌局。”岳柠歌笑道。
“很少有女子像你这样,放肆。”
渡忘川的话给岳柠歌提了个醒儿,从一开始她进入营淄城就很放肆。
放肆地和权贵做对,放肆地和军阀呛声,放肆地执意救人、杀人,所有的一切都放肆的无可救药。
岳柠歌冷笑:“那我是有放肆的本钱。”
“你的本钱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