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。
渡忘川很欣赏岳柠歌,这样的痛苦别说是其他人了,就是他这个见惯了世面的老头子,也不一定能够撑得住。
“小丫头,你将来一定会很有作为的。”
岳柠歌的心情难以描述。
她现在被人放在一桶黑漆漆的药浴水里面,然后被人夸奖成很有作为,这种感觉实在是让她难以接受。
岳柠歌道:“我这还要被咬多久?”
“直到彼岸花枯萎。”
岳柠歌下意识地去看那朵娇艳、浓稠的彼岸花:“这丫有枯萎的痕迹吗?”
她很怀疑!
从一开始彼岸花含苞待放到现在盛开满月,她真的很怀疑。
“物极必反。”渡忘川将本子放回桌子上,顺带抬了根小凳子过来,在木桶旁边看着岳柠歌,就像看只马戏团的猴子似得。
岳柠歌被看的浑身不自在:“你能不能不要老是盯着我看?”
“我关心我的实验会不会成功,当然得盯着你看。”
岳柠歌忍!
水依旧在沸腾,而在岳柠歌以及渡忘川的目光注视之下,那朵浓稠而艳红的彼岸花终于出现了凋零的迹象。
在花瓣的边缘起了一层枯黄色,那一层枯黄色出现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