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在营淄城苦逼审案的姜即墨忍不住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,无奈地往外的秋高气爽看了过去,这天,怕是又要降温了。
赵熙道:“我说过,只要你原因,我就遣散那一众妻妾,我……”
“可我有了未婚夫呀,你比不上他。”
“就是被你撵走的少将军吗?”赵熙嘟囔着嘴,“你都将他撵走了,还在乎这个人做什么?”
“不是他,是他的兄长。”岳柠歌提到魏越泽的时候,脸上都打心里露出笑容来,如沐春风:“他是大齐年轻一辈最有作为的男人,是大齐最年轻的将军。”紧接着岳柠歌话锋一转,索性就在这儿将事情给说清楚了:“他能给我安全感,你能吗?”
赵熙闷闷地看着岳柠歌,半晌都说不出话来。
他常年都在温室之中受万人保护而长大,不管做什么都会有人代劳,他不懂什么叫征战沙场,也不知道什么叫抛头颅洒热血,他只知道每天闲来无事就带着自家的狗腿子出去晃荡,说不定还能够在街上看到钟情的女子。
他是看到了,也找到了,可这个女子却不愿意跟他。
赵熙很挫败。
赵熙垂着脑袋,看着自己灰扑扑的鞋面,有好几天没有沐浴换衣了。
岳柠歌见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