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次不是他救了我,我的命早就在嵌稷山玩完了。你为什么就不能放下成见呢?娰族的人不一定就该死呀。”
“你不懂,这是朝廷,这是政局。”
岳柠歌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地闭上眼睛。
魏越泽现在如此忠于大齐,若是有朝一日告诉他,魏阀不是他的家,大齐不是他的国,他会如何?
岳柠歌想都不敢想。
魏越泽没有让步:“我不管,反正你一定得跟我上路,否则我就告诉秦无忧,那个病秧子就是娰尊。”
“你!”岳柠歌愤愤地看着魏越泽,“你这是在威胁我。”
“我就是在威胁你,我就是不喜欢看到你身边有男人出现,怎么着吧!”魏越泽巴不得岳柠歌身边出现的全都是女人,最好连那只什么灵兽都得是母的,免得他还得找个兽医将蜃给阉了。
他的占有欲很强,强到他自己都觉得一发不可收拾。
魏越泽抱紧了岳柠歌:“柠歌,你只能是我的柠歌,和其他的男人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我知道!”
“还有!”魏越泽皱起眉来,然后看着地上一片狼藉的衣裳,“那种袒胸露乳的衣裳以后只能传给我一个人看,若是再被我发现,你信不信我就地正法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