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一只花孔雀。”岳柠歌叹了口气。
还没有站定脚步,周围风情万种的姑娘便围了上来。
姜即墨出手极其阔绰,老鸨子收到了风声以最快的速度赶来,一脸谄媚地给姜即墨和岳柠歌安排了上号的厢房。
刚刚落座,岳柠歌便叹了口气:“我说,你这样喜欢留恋烟花之地,怎么就不考虑下自己的终身大事呢?”
“有你这样质问长辈的么?”姜即墨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贵气,“你小舅舅我,如果要娶妻,只怕那些名门望族的女子都要从长公主府排到了营淄城外。”
“嘁,你就自吹自擂呗!”岳柠歌忍不住调侃道:“你这样喜欢逛窑子,就不怕染了什么不该染的病么!”
“臭丫头,我这样千里迢迢地来到荡城,好不容易摆脱了燕舞那家伙,就逛了次窑子,你至于这样咒我么?”姜即墨作势就要打岳柠歌,岳柠歌赶紧躲开,又扮了个鬼脸,姜即墨继续道:“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发乎情止乎礼,我做事光明正大,怎么可能有染上那些不三不四的病。”
姜即墨忽地捂住心脏,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来,吓得岳柠歌赶紧道:“小舅舅你……”
“心痛呀!”
岳柠歌眯起眼睛,该死的姜即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