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黑面神的脸甩出脑子:“岳柠歌,我警告你没有下一次了,如果再有,我肯定把你扛回营淄城,谁让你在这儿瞎闹的!”
岳柠歌将脑袋点得跟拨浪鼓似得:“嗯嗯嗯,小舅舅我不会了。”
这时,姜即墨的脾气才稍微收敛了,然后拉着岳柠歌,上下打量了一番,看着她身上的斑驳血迹:“伤哪儿了,要不要紧?”
“没事的,你瞧我方才不是还好好地和你说话吗?”岳柠歌虽说没有受太重的伤,方才御医也替她检查过,不碍事的,比起燕舞来说那就是小巫见大巫。
岳柠歌愁眉不展:“燕舞伤的重,要恢复个十天半个月。”
“哦。”姜即墨淡淡地应了一声。
岳柠歌有些不快:“你就不去瞧瞧她?”
姜即墨摇摇头:“我得和她保持距离。”
知道姜即墨在避忌些什么,岳柠歌还是忍不住骂道:“你个没良心的。”
姜即墨戳了戳岳柠歌的脑袋:“我这个人才叫好,免得给她假希望,让她有希望又失望。难道你的小舅舅,是那种败类么?”
“你就不能让燕舞当你的通房丫头?”
“你说的那是什么话!”姜即墨皱起眉来,“本王有那么好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