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如果只是扳倒秦国的国师,可能会有第二个、第三个国师出现,甚至于整个朝廷的人都会被收买,再者,我们并不清楚秦国的朝政是否清明,那些朝廷官员是否体恤百姓,一点儿伤天害理的事都没有做。”
贺隆昌分析的头头是道,“要知道,男人最难过的就是钱、权、女人。”
“对!”岳柠歌执起一杯酒,“贺先生,咱们真是相见恨晚呀!”
贺隆昌也将酒杯端起来,两人杯子一碰,发出清脆的响声:“那姑娘打算如何?”
岳柠歌将酒喝下,然后目光深邃地看向姜即墨,此刻贺隆昌的目光也挪到了姜即墨身上。
“唯有指望小舅舅了。”
“姑娘妙哉!”
姜即墨有些摸不着头脑,但听贺隆昌道:“营丘郡王乃齐国人,若是他以外史的身份来到秦国,秦国上下必定要大肆庆祝,到时候就会制造出一个烟雾弹来,给敌人一个错觉,让他们以为迎接外国使臣是件非常重要的事情,到时候他们一定会选择在这个时间点动手。”
“对!”岳柠歌笑道,“届时,我们只需要稍微地布置一番,不给他们这个机会,甚至还能够引蛇出洞。”
姜即墨有些担心地看着岳柠歌,这个计划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