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提醒自己,千万千万,不要对一个并不是真心对你的男人动一点点的感情。”
岳柠歌并不否认,当初魏渊对她的几分温暖是会让她动心,毕竟当初她面对的是如豺狼一样的魏越泽。
相对于魏越泽的残酷,魏渊就像阳光,只可惜那是最毒辣的阳光。
“好在小姐最后还有魏将军。”燕舞羡慕地说道。
小姐和魏将军是门当户对,可她呢?
她和姜即墨是泥云之别。
姜即墨高高在上,她卑微的像地底泥一样,如何能够痴想。
燕舞现在还不能够下床,顶多躺累了就靠着软垫小小地休息一番,两人就窝在病榻前瞎聊了一下午,直到如日中天的太阳已经西斜的时候,连翘灰溜溜地就回来了。
她耷拉着脑袋,有些气馁地站在院中,看着自己空空的两手,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岳柠歌。
好半天,也不知道是在外面晒了多久,连翘才从自己的角色里面转换过来。
她为什么要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岳柠歌,明明是岳柠歌自不量力。
连翘站定了身子,深吸了一口气才走进房间:“姑娘,我回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岳柠歌倒是很淡然地将眸光放长,“东西呢?”